跳出辅诊与新商业路径探寻,这些医学影像AI的头部企业在如何构建新生态?
跳出辅诊与新商业路径探寻,这些医学影像AI的头部企业在如何构建新生态?1987年,Alexander Waibel提出的时间延迟网络(Time Delay Neural Netwo
1987年,Alexander Waibel提出的时间延迟网络(Time Delay Neural Network, TDNN)可追溯为历史上第一个CNN算法。但受限于有限的算力、数据,CNN并没有因此成为学者们关注的重点。直至19年后,加拿大多伦多大学GeoffreyHinton重新定义深度学习,CNN的表征学习能力才重新成为众人关注的热点。
而后,CNN的数据挖掘,机器学习等能力在图像处理上的应用逐渐成熟,有心之人逐渐开始意识到,这样一项新兴技术,可能在医疗上存在充分的发展空间。
所以,第一批进入医疗影像AI的人,是一群互联网人。
2015年起,一大批医疗影像AI公司陆续成立,涌向影像AI这一蓝海市场。但直到进入之后,众人才醒悟:没有足够的医疗认知,如何越过深厚的壁垒?回忆起当时的场景,推想科技陈宽苦笑到:“那时,我自己都不愿看自己做的产品。”
转变从2017年开始。当一批批互联网人不断跟医生共同工作,深入了解医生工作的流程,加之国家开始逐渐意识到AI的重要性,AI产品开始逐渐进入临床试点。医生与创业者之间的互助桥梁得以建立,AI企业在接下来的两年中经历了快速的发展。
2019年是医疗人工智能走向通用的一年,我们能看到,更多面向智慧医疗的企业涌现出来。而健康管理、社区管理乃至医美也都开始小心翼翼地尝试引入AI。
对此,动脉网对人工智能进行了调研,一组数据或许能帮助我们更清楚地了解2019年整个医疗AI的发展状况。
透过数据看医疗AI2019发展
据动脉网知识库数据显示,截取2018年12月24日至2019年8月20日这一时间段,全球医疗AI融资事件数总计107次,总募资额为139.58亿元(不包含投资金额为“未披露”的融资事件),其具体轮次分布与融资金额分段如下图所示。
通过这张图表,我们可以明显看到,2019年的医疗AI融资事件聚集于B轮与C轮。相比之下,没有企业成功IPO,天使轮事件也仅有4次。整个事件分布呈“中间大,两头小”的状况。这或许意味着,头部人工智能企业已经建立了充分的壁垒,新企业进入存在一定难度。
同样扩大的还有医疗AI企业的规模,从上图可以看到,50人规模以上的人工智能企业占据了仅1/4的数量,优质资源明显聚集。
在这之中,影像AI企业可谓其中最早参与人工智能的企业,从这些企业的动态中,我们也许可以窥见整个行业的端倪。那么这部分企业发展如何呢?
如上图所示,加上2018年末完成B轮的体素科技、完成C轮的推想科技,头部的影像企业悉数拿到了新一轮的资金。
如今2019年已过半载,头部影像企业的肺结节、乳腺筛查等产品已经足够成熟。借由数据、医院布局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壁垒,相应的AI产品步入审批中的临床阶段。
在等待审批的过程中,头部企业均在不断挖掘已有资源的潜在价值,各自探寻AI潜在的商业化可能。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在于,谁将成为影像AI的付费方?
医、药、患,谁可能是影像AI的付费方?
长征医院影像医学与核医学科主任刘士远曾表示:“未来影像科的工作一定是智能化的,报告是结构化的。”潜在含义下,AI必定成为影像科的一部分,但并不在今天。
将目光从影像科移开,AI是否还存在发展的空间?答案是肯定的,药企、患者、保险公司都有可能是AI影像的潜在支付方,而医院也并非仅放射科愿意为影像AI的产品付费。
先谈医院。不同的医院对于产品的需求各不相同,AI产品想要切入三甲医院,必须抓住三甲医院医生的两个关键需求——效率需求和科研需求。如今已经成熟的CT肺、CT肝、脑MRI产品均是为了满足医生对于阅片效率的追求,但这仅占影像科医生工作时间的一部分。更贴近医生的需求为科研需求——在大数据时代协助医生去掌控数据。
而对于医疗能力略逊一筹的乡镇级医院,AI企业可为其搭建私有云、连接医联体的云PACS,也可在院内以教学的方式培养医生的阅片能力与出具报告能力。这一部分市场虽然庞大,但由于医院自身规模的限制,智慧医院的建设支出也会存在相应限制,进而影响到对于AI企业的支付意愿。而对于AI辅助工具的付费意愿,乡镇级医院仍强于三甲医院。
最有可能付费医疗机构包括私立专科医院、混合制医院以及第三方影像中心,这三类医院既缺乏与三甲医院相抗衡的医疗资源,需要AI进行补足,又缺乏老百姓对于制度的信任,需要AI为医院的技术力量增添色彩。
总的来说,向医院出售搭载AI的设备,搭建云PACS平台,或是出售非AI的影像相关服务(如数字胶片)将在很长一段时间内,承担AI企业的主要收入来源,而AI辅诊业务的商业化仍有一段路要走。
再谈药企。AI影像类企业能够满足药企的三类需求,一是充当CRO的角色,对病理数据再处理;二是借助大数据工具对临床试验中的患者进行筛选,三是通过社群合作的方式帮助药企进行精准数字化营销。
最容易获得变现的渠道来源于数字化营销,AI影像企业可与医学部合作,进行真实世界数据研究,协助完成药物治疗效果验证和标准化诊疗模式验证;也可与市场部、销售部合作,搭建学术平台,协助药品销售。
由于这三类业务不需要影像AI企业获取药监局的审批,而是依赖于他们在长期布局中整合的资源,所以这些合作将有可能人工智能影像企业的重要收入来源之一。
相对与上述两种模式,让患者成为稳定的付费对象则困难得多。尽管在许多三甲医院,基于AI的MDT会诊以及辅助诊断已经进入了医院的收费目录。但由于AI技术内核的不确定性,企业很难要求医生向患者推荐使用AI产品。
同时,由于市场教育的不足,在选择AI服务与非AI服务时,绝大部分患者还是倾向于选择无AI内核的传统服务。但随着技术、政策、患者认知的推进,患者很有可能在未来成为稳定的支付方。
那么,影像头部企业都是如何在困局中寻求发展的呢?动脉网采访了近十家影像AI头部企业,试图梳理出其中的逻辑。需要注意的是,下述的部分企业涉及了多项突破,而本文只选取每个企业的一部分创新业务作为案例讲解。
以医疗机构为突破点
医疗机构是AI企业启程的起点,几乎所有的AI影像类初期产品都是为了服务医生打造。所以,即便这些产品仍没有盈利,但却为新的产品的推进埋下了伏笔。在保证已有产品不断迭代的前提下,各家企业正从影像出发,不断向外延伸。
推想科技:从随医者完善AI,到携医者共筑AI
“临床并非医者发挥价值的唯一途径。医疗作为一门经验学科,医者更希望能将更多的时间用于经验整理与对未知可能的探索,并将其梳理成论文,以供更多志同道合者交流学习。”推想科技营销总裁席渭龄曾表示。
随着与医生合作的不断推进,推想研发人员对医生就诊流程、就诊需求的理解更加深刻,进而懂得如何帮助医生规范数据结构和利用数据,定制化算法模型进行科学研究。将这样一套思维具象化,造就了如今的InferScholar CenterAI学者科研平台。
仅统计RSNA投稿状况,该科研平台在2019年助力多家临床合作医院共完成RSNA投稿超过300篇,涉及方向包括人工与AI比较、病理、效能评估、扫描参数、高低剂量比较12%。
通过这种方式,推想有效地转化了研究人员在与医生交流的经验,极大拓展了深度学习在医疗领域的价值和应用场景,实现了人工智能从“辅助临床诊断”到“辅助临床科研”。
透过这样一个基于AI的科研平台,推想能够为医院全科室,全病种提供原创性的人工智能科研服务。平台有几十种AI算法和单病种数据管理能力,可服务于整个医院的科研,教学和产业转化。而对于推想而言,这种模式将协助他们获得更多的医疗资源,赋予AI更强大的创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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